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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那阵诡异的声音又出现了,原来是它们在用尾巴抽打瓶身,甩得酒水哗哗作响。
却见那些蛇都静静翻着肚皮浮在酒里,好像都死了一样。
它通体黝黑,身形庞大,总是悄无声息,却执着地出现在我每一天的每一场梦里。
水顺着干燥的喉管咕嘟咕嘟到了肚子里,
她摔在山道上,立刻就摔破了羊水。
我妈抱着肚子倒在地上,周围的蛇越聚越多,最后竟将她整个人都围了起来。
由于黑蛇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,所以我瞒了下来,只是偷偷提醒我爸:“趁着天没亮,赶紧都扔了吧?”
我猛地闭上眼睛,尖叫声被堵在喉咙里,这次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了。
我不放心地回过头来,想着黑蛇的嘱托,还是建议道:“那趁着今天赶紧都处理了吧?拖得越久影响越不好。”
重见光明后,我看向了眼前的男人。
奶奶没有办法,只好去求了附近最有名的灵婆。
我默默退了两步,可我一动,它们就随着我的动作齐齐转过了身,贴着玻璃瓶子死死盯上了我。
因为一直都能梦见它,原本我都习惯了,甚至偶尔还能跟它聊上几句。
低沉的嗓音钻进耳朵里,我唰地一下睁开了眼睛。
我甚至有些疑惑——难道我爸就不觉得这样的事情很反常吗?
这两个靠墙的大架子上,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蛇酒。
晚上,妈妈拿着钱出去打牌,爸爸也被喊出去应酬。
我爸是做蛇酒生意的,整天和蛇打交道也无可厚非。
拐过楼梯就是饮水机,我满脑子都是梦里那条黑蛇,索性连灯也没开,摸索着接了一杯水。
我这才注意到,它们的眼睛都有了光彩,那一双双竖瞳里闪着绿光,看得我太阳穴一阵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