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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您受的委屈我都懂,这次,我不会再任由您继续被冤枉了。”
而此刻她所处的房子后面不远处,几条黑影如鬼魅般出现,他们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。
对了,美然亲自把信送到了明崇手里,所以不会有差池的。
周围的人陆续上船走了,只剩她一人还等在码头上。
这般想着,姑娘悬着的心落回实处,展眉舒目,唇角噙上了一抹笑。
左家别墅,奢华的客厅内,左家的当家人,左明崇的父亲,左峰全坐在沙发上正悠闲地品茶,左明崇的母亲左夫人似乎有点不安,走来走去,很是焦急。
说起这个话题,中年美妇的眼泪终于止住了,眼里透出欣赏的光。
墓碑前一下就安静了,风吹过,把墓碑前那个小香炉里的香灰扬了一些起来,接着又洒落下来。
“明崇,你怎么了?”汤欣然以为左明崇病得连伞都握不住了,声音都带了哭腔,一只手扶着左明崇,一只手试图去把伞捡起来。
“萍姐,我想去看看我妈咪。”少女坐到车的后座,仰头靠在椅背上,语气软软地说。
被唤作萍姐的司机立刻说了声好,钻进驾驶室,流畅地点火发车,打着方向盘上了主道,往城里开去。
“还好,这孩子有你舅舅的风范,小小年纪甚至比我都更沉得住气,是个干大事的。
左明崇还在使劲咳嗽,汤欣然忙扔了自己的伞,钻到他的伞下,抬手给他顺背:“明崇,你生病了?”
中年美妇坐在车内正在垂泪,电话响了。
少女提高了语气,眼中一片寒霜。
后面跟着的几辆车,也各自分开,追随着主人的车开走了。
三十年后。
她内心一点都不想看那劳什子的遗物。
她看了看来电显示,是自个的大儿子打来的,连忙按了接听键。
汤欣然踮着脚探了探他的额头,触手滚烫,立刻担忧地嚷了起来:“明崇,我们今天就不走了,你病得这么重。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走。”